大鹅味的王老吉

不定期诈尸。

【后物】时来运转·05

#分手复合洒狗血
#爱豆出没注意,天雷ooc注意
#挣扎着码的,剧情被我吃了
@阿珂 小天使你看我还活着啊啊啊
以上能接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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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lt的团综上耿直的厚藤四郎曾很犀利地点评过各位兄弟。

他说后藤藤四郎做事特别认真,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简直就是诚实守信的最佳模范,念书的时候学校没给他颁个十佳少年奖那都是因为学校有眼无珠。

彼时他们还处于第一次回归期,同样耿直的后藤藤四郎听后老脸一红,决心把诚实守信的精神发扬到底。此后坚持这个人设不崩,终于在去年拿到了【圈内泥石流男爱豆top.1】这个一听就很奇怪的奖项。

在此之后本人更是表示会再接再厉,并让兄弟们也加入到这个队伍中来。

“但是这不能作为你跑到我公司楼下来接我下班的理由。”

听了后藤完全挑不出毛病的解释之后物吉还是站在车门前不愿进去,驾驶座上的后藤带着一副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墨镜,一看就十分可疑。

物吉想回去加班。

本来刚下班的时候他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没有人不会想在上了一天的班之后在沙发上想咸鱼一样瘫着,尽管由于要等练习到很晚的小贞回家,这种事对物吉来说不太可能,但至少待在家里也算是自由——在办公室坐了一天腰都快折了。

而且出了公司还要提防有没有奇怪的雌性生物尾随。

然而当他走出办公楼之后,奇怪的人他没看见,用余光瞥一眼就知道车主有毛病的车子倒是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路边上。那是辆在普通不过的白色轿车,车子的后玻璃上也没贴什么非主流的中二标语,倒是后视镜上两朵可疑的鲜艳大花让人觉得这一定是一辆跑掉队了的婚车。

待他走进之后车门一下被打开,于是物吉赶快向后闪避,正想着到底是谁要讹自己,他就看到了抢眼的橘粉色头发。头发的主人戴了一顶巨大的帽子,大概是想要压住自己的头发。尽管他很有自知之明,然而巨大的圆边遮阳帽和遮得脸上只剩嘴的墨镜还是让物吉想要掉头就走。

他觉得后藤可以买一副丝袜,他一只自己一只,然后两个人一起去银行造作,再然后就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回家。”看到物吉真的想转身就走,后藤赶快阻拦,却忘记解开开安全带,于是在准备起身的那一刹那又被生生拽了回去。

物吉没有理他。

“我答应小贞的,不然一会儿我回公司就无颜面对他了。”见物吉态度坚决后藤赶快把小贞搬出来,明明自己是一片好心,物吉为什么就是不领情呢。

听到小贞的名字物吉果然停下了脚步,带着认命的表情十分不情愿地折了回来,“就这一次,以后不许跟着小贞胡闹。”得到答复的后藤在心里欢呼了一声,表面上从容淡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多谢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喜悦之情对后藤这种耿直五好青年是始终克制不住的,车载音响里放着很有年代感的歌,悠扬的旋律让物吉几乎忘记现在微妙的氛围。

“你们下班不算早啊。”高兴是肯定的,但是看到物吉一言不发,后藤还是耐不住沉默,“这个时间的话做饭也很累了吧?”

“不算很累,我们家的人都很好养活。”沉浸在音乐里的物吉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是时天色暗了下来,还没黑到底的天色映着城市里少见的霞光,打在初秋还保持着几丝生机的树上,“随便做点什么,只要能吃就行。”

后藤依旧紧张地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发白,大抵是紧张的缘故,“我们家堂兄弟多啦,爷爷有不少孩子,索性就都住在一起,挑事的又很多,做饭就成了件麻烦事……”

“我记得挑食的只有你吧,”听到后藤小声的抱怨,上车以来一直面无表情的物吉难得发笑,“是谁高中的时候因为不吃早饭进了医务室来着?”

“那是因为……!”试图狡辩的后藤被突如其来的回忆噎得说不出话,“因为你当时不理我了啊……”然后他委屈的瘪瘪嘴——被墨镜遮住的脸上只能看到这个。

并没有察觉到对话开始往奇怪方向发展的物吉也开始为过去的自己辩护,“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就是melt成员信息公开的时候,我去找你你每次都不在,”后藤委屈得连头发都耷拉下来,要不是顾及交通安全,就差把脑袋埋到方向盘上了,“……明明那时候只公布了乱和信浓……”

“下一个就是你,骨喰君告诉我的。”

“下一个是药研,我是倒数第二个!”要不是小叔叔不让,我本来可以拖到最后一个!虽然这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对自己的还是记忆力很自信的。

“……我们是同级生吧,谁的记忆力会比谁差吗?”看起来并不觉得话题尴尬的两人开始了记忆力的较量,舞台上的偶像跟公司里的业绩冠军谁也不肯认输,都是一副一定要把对方比下去的架势。

“出道初期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也有参与不可能记错。”

“上次综艺的记忆力游戏车轮战第一名是我。”

“公司的财务部人员丢失报表,我帮他默写出来了。”

“你家阳台上左起第三盆花养的是仙人掌。”

“你们公司门口花坛里第九科冬青疑似营养不良。”

“我高中国文默写从来没错过。”

“我高中的英语听写一直不扣分。”

“我活了二十几岁只喜欢过一个人,我记得他叫物吉贞宗。”

“我活了二十几岁也只喜欢过一个人,我记得……不对啊我们说这个干什么?!”

抛开之前后藤快把自己的头埋到方向盘上的举动,物吉才是最想找个什么东西把头埋进去的人。一向处事从容的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前任噎到说不话的一天,明明几天前这个人还跟小贞一起等着吃泡面,如今却各种套路。

果然你们圈里人水都深。

物吉的脸贴着车玻璃,然后在玻璃上看到自己不太好看的脸色,本来就是一紧张就会脸红的人,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模式更是难以冷静。季节的缘故让车玻璃并不太凉,所以起不到什么降温的效果,说好的小学生骂战呢,你就这么出卖我的爱?

然而后藤也并不是习惯这么说话的人,上次这么口出狂言还是在某部电视剧里客串悲情炮灰的时候,于是在被墨镜挡住而物吉看不到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像熟透了之后被炭烤的西红柿。

最后还是后藤鼓起勇气打破沉默,听了他的接受之后两人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悲伤的神色。

“那个,我不熟悉这里的路,然后我们可能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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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顾及到自己的良好教养,物吉贞宗现在想在车里就跟后藤藤四郎打一架。

如果不是顾及到他是小贞的前辈,物吉贞宗现在就想摔门而出自己打车回家。

如果不是顾及到在车里动作幅度过大会招人误会,物吉贞宗现在就想打开后藤的脑壳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你到底是怎么开迷路的啊,你不是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吗?”人在痛苦的时候就会无助,在无助的时候就会失去力气,所以物吉现在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靠在椅背上看着狭窄的车顶,无视了在一旁假装抓狂的某位偶像。

“我要是知道也好啊……”停下车来,后藤果然把头埋到了方向盘上,“这里是学校……可能是顺着感觉就开过来了吧。”

“那你再顺着感觉开回去怎么样?”

“这里的街区不是翻新过了吗,没了以前的路标我也开不回去啊……要不你来?”

“……我也不认路。”

于是两人再次不约而同地露出悲伤的表情,认命地下车去找什么人问回去的路。

哪怕附近的街区都已经翻新,学校旁的小路还是从前的样子,刷着红漆的低矮房屋整齐排列,正是学生可以出校门吃晚餐的时间,路灯下有零星几个穿着校服端着餐盒的身影。

念书的时候后藤很少体验这样的日子,作为练习生,晚自习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算学校的食堂他也只在中午才会去,而像这样在校门口吃买来的晚餐这种事,他只尝试过两三次。

那时候鲶尾和骨喰正在念高三,听说后藤没有练习之后便在晚餐时间把他拉了出来,与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同在剑道社的物吉,身着宽大校服的少年独自坐在长椅上,手里是一罐特浓咖啡,低着头看不到五官,却有着很精致的手部线条。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物吉。

“你看傻了?”兴许是盯着人家看得太久,埋头扒饭的鲶尾也注意到了后藤的异常,伸手揪了揪后藤的头发让他回神,“敢对你哥的后辈有想法,当心我让药研接你回公司练习。”

然而他的两个哥哥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家这个看起来在感情方面一窍不通的弟弟不但有了想法,而且还付诸实施了。

回过神来后藤跟物吉已经到了一家店铺门口,店内氤氲的热气绕着半卷的门帘,感到门口有人站着,年迈的店主便走到玄关招呼两人进来。

“吃碗馄饨吗?”

店内的装横很是古旧,像是上世纪的风格,也有可能是自那时起便没在装修。旧木桌旁坐着几个女学生,一边吃碗里的馄饨一边讨论从学园祭到爱豆更博这类大大小小的事,门口的动响并没有使得她们注意。

“真想见见上次演唱会上那个白衣小哥哥啊……看了照片之后,我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扎着马尾的女生小心翼翼地放下勺子,凑到坐在对面的同学跟前,“我对着手机屏问,他是天使吗?”

“你后还给人家送糖来着,”同学也跟着神秘起来,“不过被抢走了哈哈哈……”

听到谈话的内容,两人都选择了较远的桌子坐下,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示意对方一定要小心谨慎。

没过多久馄饨就端了上来,隔着飘忽忽的热气,店主人盯着物吉看了好一会儿,许久才舒展了年迈脸上的眉目,“是……贞宗家那个孩子?”

与平时要去公司练习的后藤不同,没什么负担的物吉经常在晚餐时间跑到学校外面,出于他一个人独来独往,又总是来这家店的缘故,久而久之这里的主人也认识了他,包括一直多年前就可以算作老年人的猫。

“……是我,您最近还好吗?”物吉笑着答道,然而却没看到先前那只温顺的猫,“阿毛怎么没有出来?”

系着宽大围裙的老人叹了口气,摘下起了雾的眼镜,小心地用手绢擦拭,“年纪大了,就不在了,也算是人之常情吧。”他把眼镜重新戴回去,露出一个无奈的悲伤笑容 ,“你都长这么大了,它知道了也很高兴啊。”

“我想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曾经的花猫会跳到少年的腿上,用粗糙的舌头舔舔少年骨节分明的手,彼时的少年还没认识许多难忘的人,只知道一只猫也可以算作最好的朋友。

“你很在意阿毛……?”待店主人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后厨,后藤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热气让他很难看清物吉的表情,于是他只能猜测对方现在是什么感觉。“虽然不知道阿毛是谁,但是……”

“我没事,吃饭吧。”物吉率先拿起勺子,然后低头舀起了一勺汤,换作以前他大概不会加些什么佐料进去,然而这次却加了不少辣椒油。

“果然很辣啊。”

于是他伸手拿了张餐巾纸,擦去了眼角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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